曹右举手投降,“得,你们待着。”
出门之际,还不忘给贴心地关好房门。
师傅有一整蛊人的秘方,能看出男子是否是童子之身,他刚刚测试过了,是的。
那就没事了。
可他忘了未婚妻。
*
陈安安和他在床上盘腿而坐:“你叫什么?”
“相公。”
“我问你名字!!!”
“娘子你好凶啊,我害怕。”褚越泽攥着被子挡在胸前,那柔弱模样,活像是陈安安把他虐待八百遍。
陈安安脑袋突突突地。
总感觉要被气疯。
不气不气,气坏身子没人替。
“我是问,你叫什么呢,比如我叫陈安安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安安娘子,你名字好好听啊。”褚越泽露出一个痴汉表情。
陈安安:“……”
傻子果然不能正常沟通。
“算了,那你还记得什么嘛?”
“娘子是英雄,我是美人,被你救了,我就是娘子的人啦。”褚越泽笑得很甜,眉眼弯弯,像是彩虹在眼前展露,无比美好。
陈安安……选择沉默。
褚越泽看娘子低着头不说话,瘪瘪嘴:“娘子是不喜欢我吗?那我把那小白脸杀了好不好?”
“不准随便杀人!”陈安安严肃警告。
“我没有,娘子你又凶我。”褚越泽眼睛看她一眼,又委屈落下,反反复复多次。
陈安安真的扛不住了:“你要喝水吗?”
“嗯,我渴了。”褚越泽摸了摸喉结,他皮肤极白,手腕骨清瘦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手背微微凸起筋络,搭在诱人的喉结上,微微仰着脖子,一副绝色美男图在陈安安眼前徐徐展开,不仅美,还带着微微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