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是我们的实验区，就不方便参观了。”接待说：“这里还有个问题需要澄清一下，很多您这样的咨询者都对我们公司有误解。我们不是医药公司，治疗不了任何生理或心理疾病。只是我们近期孵化了一个项目，意图帮助人们调节心情，能够更乐观、健康地应对压力，但具体效果还在扩大样本范围统计。”说着，播放了一段视频介绍。
介绍的内容较为浅显，以动画为主。她很快便弄明白了：一个科研组发现在人体的微生物中，某些种类的细菌可以刺激身体，控制激素的分泌，以此来让人兴奋、感到快乐。这有点像天然的、无害的神经抑制剂，所以想以此调节情绪，改善人们孤僻、焦虑的亚健康状态。
“成功率有多高？”她问。
“从已有的样本中统计，87.3%的人有明显的改善。他们变得更乐观和积极。”接待边说，边播放了几个实验对象前后状态的对比录像。确实，他们的变化很明显，但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协调。随后，他又出示了一份协议，并对双方的责任和义务做了讲解。
她并不需要马上签署，可以考虑足够长的时间。关于协议，范瑞思会发到预留的邮箱里，用户在网上签约即可。而她确实也有顾虑，而她这些顾虑主要来自神经抑制剂的比喻。尽管对方强调切合人体，无害不成瘾，但仍无法让人安心。而且视频中治疗后的状态，总觉得哪里奇怪，却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