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观音牙齿格格作响,忽然想起自己的药,那份媚药——自己的自信来源于此,难道不是?耶律大用不是说这种药,有很好的效果么?为什么失灵了?她心里讲耶律大用诅咒一万遍,可是,当务之急,却是要如何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.
她一转眼,只见四太子已经从自己的案几边走过来,态度是彻底的旁若无人,他走向那个女人——走向她,那么迫切,那么喜悦,峨冠博带,如多情的书生,伸出的手,都是宋国的痕迹——仿佛古木花道,幽深小径,两个乍然相逢的男女,带着无限惊喜和期待……
“花溶,你一定要相信我,这是我今天忽然想到的,哈哈哈,我真笨,以前怎会从未想到?你可以留在金国,留在上京,推广汉化,教儿子念书……文龙孩儿,他一醒来,就需要念书,需要有人教他,你便是最好的老师.花溶,我答应你,以后,无论什么都听你的……”
花溶打断他的话,嘴角含笑:“包括不再找其他任何女人?”
“对对对,有了你,我完全可以不找其他女人了,我马上就可以将那些侍妾送人,遣散,只有你,儿子,我们一家三口……”
她的目光瞟向耶律观音:“呵,那这个女人呢?四太子,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耶律观音嘴唇一抖,拳头握紧,嘶吼一声:“花溶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