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色浆液般的珠子滴落在地,竟是直接将青石板烫熔成一摊绯红岩浆般的液体,而后才缓缓凝固。
赵狗子看了一眼镶嵌在青石板群中的银亮白斑,忍不住赞叹一声:“好家伙,新鲜出炉的银锭儿。”
只见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,脏兮兮的手爪微微弯曲,跟狗爪子似的,可了劲的将“新银子”给刨出来。
果然是新银子,竟然还是罕见的银母,这下赚大发了。
原来被楼大骨掷出去的长戗并非骨戗,而是以银母打造而成的银戗。
这杆银戗是由他手中那卷银针所化。
抓药先生薛时并不是修者,哪怕他曾手捧过那卷包在牛皮卷中的银针也看不出什么名堂。
楼大骨有三物,其中两物是行医之时的必备之物,是那一卷儿银针和那块脉枕。
最后一物整座拜逅城之人都是知晓,正是那面写有“楼大骨药铺”的杏黄旗招子,那是一面出自一座古战场遗址之地的“令旗”,是能够敕令万军的旗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