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说一样,自己又否定一样,听得屋内的人一头冷汗。
尽管对这些刑罚闻所未闻,但光是听她说所用到的器具材料,就足以让人心惊了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,面上仍旧是不屈的神情。
“有了!”司湉湉忽然打了个响指,“现场取材,最简单的刑罚开口笑或者是梳洗了。”
“听不懂吗?我好好给你讲讲哈,所谓开口笑呢也叫做棍刑,就是取一根光滑的木棍,从嘴里塞进去,一直从后门出来,就跟做烤鸡一样。”
“而梳洗呢,就麻烦一点,要先烧一锅开水,从脚底板开始,一边泼开水一边用铁刷子梳洗,直到皮肉尽消,露出骨头为止。”
“我个人还是比较推荐梳洗之刑,毕竟你也是要死之人了,总要死的体面一点对不对?”
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。
男人的脸在她讲到第一种刑罚的时候,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,等到她详细箱数梳洗的详细手段之时,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