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果说:“讲了讲了。”
贺顿问:“他说什么呢?”
文果答:“他说自己没有器质性的精神病,专家已经鉴定过了。”
贺顿说:“那他为什么不到当地的机构解决问题呢?”
文果说:“我也对他这样讲了,他说,他就是要到一个万水千山阻隔的地方找心理师。”
贺顿好奇: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文果说:“不知道。咱的电话不带视频,我也没有见过他。”
贺顿说:“你不是说他打过很多次电话吗?从声音里,你有什么直觉?”
文果说:“我也不是心理师,能有什么直觉?如果我有直觉,我也能当心理师了。”
贺顿说:“心理师可不是光凭直觉就可以当的。好了,咱们就不说什么直觉了,总而言之你听着他的声音,有什么感受?”
文果回忆着说:“好像是个年轻人,又好像是个老年人。”
贺顿说:“年轻人和年老的人,声音是很不同的。年轻就是年轻,年老就是年老,为什么是‘好像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