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叡急道:“父皇,贵妃昨日信誓旦旦地说隐月台窝藏李贵人,父皇因此派禁军过去搜查,声势浩大,他们不光围了隐月台,还抓回了流月,那可是顾楚钰的心腹,就算李贵人在隐月台,此事也非同小可,何况如今证实此事与隐月台无关,顾楚钰回来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贵妃不以为然,淡淡道:“殿下言重了,陛下是君,顾相是臣,陛下只是抓了一个臣子的下属而已,算不得多大的事,何况陛下又没为难大都督,请他在禁卫军那儿歇了一宿而已。”
江叡气不打一出来,指着贵妃骂道:“若不是你挑唆,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?”
被江叡如此指指点点,贵妃顿时急了眼,又故作委屈地道:“陛下你看,殿下才刚当上太子,这就不把臣妾这个长辈放在眼里,臣妾向陛下出首李贵人,是做错了吗?”
天宏帝肃然道:“放肆,叡儿,速速退下,不得再多言!”
“父皇,如何处置李贵人,父皇定要三思,父皇还记得上次是谁拼死挡了父皇的剑吗,那个人在顾楚钰心里是轻是重,父皇应该清楚。”
“殿下,你这是要长相府威风,灭自己的志气?”贵妃瞥了瞥江叡,冷笑道,“殿下的意思是,陛下处置嫔妃,还得看一个臣子乐不乐意?难不成顾相还能为了李贵人造反不成!”
“叡儿,你再敢多说一句,朕就让你去行宫思过,无召不得回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