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县令冷下了脸:“别做戏了!你以为本县不知你们那些腌臜手段?以为没有在史仙娥的身体上留下伤痕,本县就不会知道你们虐待楼中妓子的事了?”
说到底妓子也是人,尽管沦落风尘,可不管被杀还是被打,一样是触犯了律法。
老鸨终于收起那假惺惺的哭了,有点吃惊蔡县令说的话。
难不成楼里有哪个小贱人竟敢向县令大人告状了?
她的确经常不给那几个不听话的姑娘吃饭,反正不能打,万一在皮肉上留下伤痕,客人嫌弃,就得不偿失了。
蔡县令看着老鸨那张老脸,只觉得实在可恶,“你再胡言乱语,欺瞒本县,别怪本县治你一个藐视公堂的罪。”
至少关她个十天半个月,也让她尝尝楼里那些姑娘被她虐待时的滋味。
老鸨有点老实了,她怕真把她关起来,她还要经营锦花楼呢,要是没有这个摇钱树,她这些奢侈的日子岂不是要到头?
“仙娥的死,的确、的确和民妇无关……民妇没有杀她……”
她也许是没有亲手杀史仙娥,但要说和她无关,哼,若不是被她和其他人逼迫,史仙娥也不会走上这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