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听见杨大槐被人揪小辫子,没人不觉得别扭,曾伯娘第一个很直白地表达了自已的不满。
“杨二家的,平时我也没听你提起有什么不满意的呀,怎么今天心兰回来了,你倒是有话要说了?这话恐怕是自打来了杨家,就在心里盘算了吧?”
农村人纯朴,这背后捅刀子的事儿,很是让人不屑为之,饭桌上的其他人,也附和地点头,目光全盯在了杨二婶的身上。
杨二婶有些不自在了,赶紧摇手到,“曾嫂子误会了,我并不是想说大槐兄弟差事做得不好,我是想借着心兰丫头这次回来,看咱们的工钱能不能提一提。”
“之所以就着大槐兄弟说的那句‘有做得不到的’,也不过是因为大槐兄弟是亲眼看到了咱们付出的,最知道咱们的辛苦而已。”
说着她就把目光转向了杨心兰,“心兰丫头,你别有其它的想法,二婶我可不是要针对大槐兄弟,我是想为大家伙争点利益。”
“我可是听说了,咱屯子那些去了县城和京城的人,每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是我们的两、三倍呢,可我们这些守在屯子里的,也是每天不休息的在办差呀?”
“都是为杨家做工,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差距吧,大槐兄弟他既然看到了我们的辛苦,就应该比照着外面,适当地调整一下我们的工钱,可他并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