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没有义父我什么都不是。”武长宪麻木地重复着这句话。
师池冷哼一声:“我再给你一月的时间,若是再找不到我要的身体……”
他看着武长宪,阴测测地笑道:“我记得你还有个亲生的儿子,他的身体想来很不错吧。”
武长宪面上已经毫无血色,嘴唇微微哆嗦着:“义父……”
“孰轻孰重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武长宪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将脑袋深深低了下去:“是,儿子明白了。”
师池顿了顿,问道:“那块令牌呢?”
“回义父,”武长宪深吸了一口气,“儿子妥善保管着,放在府中了。”
师池点点头:“那快令牌极为重要,务必妥帖保管,若是出了任何差错,我定要你不人不鬼地在这里活着。”
“是,义父。”武长宪强压下自己颤抖着的声音,“儿子,知道了。”
师池闭了闭眼:“我累了,需要休息会,你回去吧。”
武长宪闻言立刻站起身,扶着师池的身子让他能缓缓躺在床上,他看着床上的稻草,忽然问道:
“义父,真的不要儿子去给您买一床新的被褥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师池没有睁开眼,声音中却浸着浓浓的恨意,“我需要这样的环境来反复地提醒我曾经受过的苦难和血海深仇,我要让这个稻草时时刻刻提醒我,不要忘记是谁将我害成如今的模样,我要让叶家血债血偿!”武长宪对这个答案已经见怪不怪,他准备离开,刚后退两步就被师池喊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