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身后的他是什么表情,应该是哭笑不得,又无可奈何吧?
转眼就到了周六。
这时候还是单休,但这周六下午她没有课,打算早一点去武家。
顾钧成也没说这次武家宴请是为什么,第一次上门得准备点小礼物。
她知道武天平父亲是高官,首都这地方的高官,那可就真是高官,越是这样的,反而越不在乎东西本身的价值。
所以,这周没课的时候她已经去旧货市场转了几圈了,终于在昨天下午看到了一个满意的——一幅当代画家的画。
因为不是头部画家,更不是古画,所以价格并不贵,但是,她知道,几十年后这个画家的画是会增值的。
她现在看中的是这幅画本身的气质:大雪压青松,青松挺且直。
这几个字也好,或许能让老爷子产生共鸣。
她把这幅画包好,换了条裙子。
去赴宴嘛,总归要穿得正式些。
穿了条蓝色的连衣裙,头发披散,带了条发带,这个年代普通人化妆的很少,她只涂了润肤霜,让皮肤看起来滋润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