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在家被家里惯着,在外被宋煜惯着,也算是恪守在家靠父亲,出嫁靠丈夫的传统。可如今家没了,宋煜也和她没有关系了,她被束缚在一段窒息的婚姻了,失去了自我,独守空房七年,每个漆黑的夜里,看着那个永远不会装进来夜明珠的小盒子,细细品尝着害怕和孤单的滋味。
低头又看一眼自己做的衣裳,委实难看,略略感到羞涩。又因为这羞涩而感到自责,毕竟已为人妇。很多念想不应该有。
沈江姩便将衣服叠了,装进了随身包包里。
可是宋煜这二日没有去东篱巷,那么他会去今上寿宴吗,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了,干什么不求情叫她看见,不看见谁知道他帮没帮,她可不做赔本买卖。
说好了服侍他舒服了,他便救她家人的!她家媛媛七岁,蹲监狱十来天了,见不到小狗回不了家,可怜死了。还有她二婶婶,保胎药不知吃下没吃下。她娘家一大堆事。她奶奶,她爷。都在监狱。还有她家待字闺中即将被退婚的二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