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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,看着律师出去,白玉微微眯起了眼。
陈伟康把马和光劝走,回来的时候,正好跟律师错了个身。
他自然认识那是谁。
成衣厂的事儿他有所耳闻,毕竟人家都闹上门了,平时食堂也有讨论。
加上马和光来闹事,他猜测着这事儿是不是和马和光有关。
此时他就上了门,想说问问清楚。
然而白玉只是道:“我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么歹毒的主意,不过不重要。”
陈伟康道:“万一是跟和光也有关系呢?”
白玉抬起头:“那我还真不确定。”
也没兴趣去查。
陈伟康犹豫了一下:“二姑父这辈子怕是都在牢里了,二姑只有和光这一个儿子。弟妹,您看……”
白玉道:“这事儿啊,不一定跟他有关呢,不是吗?”
马和光从头到尾没有说过,也没有求过情。
上门就是破口大骂。
成衣厂吃了亏,他们还被骂了,还要主动为他考虑,看他有没有参与?
陈伟康道:“弟妹……”
白玉烦躁地一挥手:“您别劝了,他马和光又不是我儿子,有事让他自己来说!”
陈伟康是个心里有数的。
听了她这么说,点到即止,就回去了。
……
下午下了班回去,白玉避开秦含秀,跟秦大山说了这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