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足月的孩子像一个可怜的小猫,发出稀碎的呜咽声。
陈家父母的神情同样凝重,他们双眸瞪大,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向了顾槐。
早些年村里不是没人生过带有残疾的孩子,通常都是扔到山脚就完事,管她是死是活的,可这是她顾家的孩子啊,是她儿子顾槐盼望着的子嗣,为了这个孩子,他们顾家可谓是丢尽了脸面。
谁知道竟守到个身有残疾的小孩,旁边的陈母把孩子塞进呆愣着的顾槐手里,压低了悲痛的嗓音问:“顾槐,你们是不是在孕期给梵梵弄兔肉了,有些东西吃不得,你没和你妈妈说过吗?”
怀中的孩子那天真的笑颜和有残缺的面容深深的刺激着顾槐的心,他的大脑像是被重重的撞了一下,思考困难。
手竟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,压根就顾不上回应陈母。
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就这样扣了下来,何祥英可不是个吃素的主,她跳起来就开骂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我带过的孩子可比你们多,知道啥能吃啥不能吃,偏偏你们家梵梵是个挑剔的。
家里的菜都是她点的,我儿子亲手做好端到床边的,至于为什么会生这样一个东西,你应该去问你的好女儿,而不是来质问我们!”
“亲家!”陈母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这可是你的孙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