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厨房坐下,屋内本就热一些,潮红更甚。
阿丑小手抚上沈怀玉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“也不烧啊,怎的脸这般红。”
微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额头,沈怀玉觉得自己都快疯了。
赶紧向后仰了一些,拉开了距离。
“我,无事,可能是厨房太热。”
阿丑微微皱眉,“是吗?那我开窗户通通风。”说罢便将窗户开了个缝。
奇怪,今日还没有平时热呢。
凉风吹进来,沈怀玉这才感觉被拉回了神志,不敢再看阿丑,安静地低头吃饭。
以前在宫中,侍女和太监贴身伺候,也没有这般过啊,他这是怎么了?
更何况,阿丑刚来时,便是掀了被子给自己全身擦洗数次,他也没有现在这种感觉。
似乎就是昨天给阿丑读那书之后才这样的。真是禁书害人不浅,枉为读书人,枉为读书人啊。
等寻个时间,悄悄把这几本书毁了才是。
吃过饭后,沈怀玉不像之前那般盯着阿丑,实在是不敢再多看。
便借口自己要休息,回了屋子。
阿丑哪里知道沈怀玉到底怎么了,更没有多想,自顾自地收拾着碗筷。
烧了一大锅水,准备洗衣服,昨日的脏了的鞋袜和衣裙可得干净洗了。
刚倒好水,就听见院外有人家叫门。
“嗯?是谁啊。”
阿丑擦擦手,去了大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