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这江羡原是两榜进士出身,镇北侯府同沈家一样,世代都在沙场打滚,后代子孙鲜少有走科考之路的,除了袭爵,大多没什么本事的,都是家中捐个官职出来,偏偏这江羡是个例外。
据说当初镇北侯府为了此事还大摆了三日的流水席。
按理江羡该是入翰林,官拜内阁,却不知为何他突然弃文从武,入了诏狱,专为陛下办案。
传闻诏狱手段凶险毒辣,凡是进了那里面的,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人人提起这诏狱都会吓得抖三抖,更别说那江羡在诏狱官职颇高,手底下还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。
“姑娘,姑娘?”小清见沈稚发着愣,轻声叫她。
沈稚抬眸看她:“怎么了?”
小清似是有些无奈,只得又重复了一遍:“那镇北候世子,您到底是见还是不见?”
这几日沈稚身子好转,按理说侯府是该上门来商议婚事的,可不知为何,迟迟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