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被她反堵一句,霎时顿住不知该怎么回答,两眼睁得很大黑白分明地望着单姗,单姗却阴阴坏笑起来:“不说是不是?好,不说就挠你痒痒!”说着便直攻盛年的腰和胳肢窝。
再一次,她们扭笑一团。
凉爽的秋风从阳台吹进宿舍,飘扬的窗帘宛似也沾染了女孩子们的笑声,在这样初秋的傍晚,如同一首欢乐的协奏曲,余音袅袅绕粱旋。
单姗笑过之后掏出钱包往桌上一甩,装作大姐头故意粗声粗气说:“小妞,昨天哪来的野男人啊,快点从实招来!老实点就饶你一命外加请你吃顿饭,不然的话,哼哼……”
只可惜,单姗的威胁收效甚微,盛年光顾着捧腹大笑根本无暇回答她。单姗急了,大腿一拍喝道:“盛年,你招还是不招!”
单姗的脾气盛年还不了解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。盛年只好举白旗,无可奈何道:“说来其实很戏剧化,只是一个一周之内有三面之缘的陌生人,我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