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来问问婶子,上次你偷虾的事我已经不予追究,为何还要给虾下药?”
想到那些快被药死的赤虾,苏九歌就气不打一处来,看看她盆里还未清洗干净的泥衣,怒笑道:“怎么,在我的虾田里打了滚,这会儿才急着清洗证据?”
“九丫头,你到底在胡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?”
仲婶子茫然的看着她,委屈不已,“我就是行动不便,不小心摔跤了,难道也不行?”
“行,怎么不行?但你怎么解释田边的脚印?”
苏九歌看她还敢狡辩,越发火起,见廊下放着双沾满了泥还未清洗的布鞋,明眸里的怒意就更甚,正想去拿过来,却听身后响起了冷笑声:“苏九歌,你还真会欺负人啊?”
“谢冬雪?”
苏九歌转身,果见谢冬雪一身珠光宝气的站在三步开外,见她望过来,谢冬雪还嫌弃的往后退了退,“苏九歌,你有银子又怎么样?还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?”
方才苏九歌在田边查证据,身上确实沾了不少泥,见谢冬雪嫌弃的样,忽就抿唇轰笑起来:“我是泥腿子又如何?好歹泥腿子还养活了那么多人,你能行吗?”
“你!”
谢冬雪词穷,转眼又恼怒道:“你能养活人了不起啊?还不是在这里仗势欺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