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阡陌听了这番话后胸中惊怒交迸,他不禁想起那背叛了自己和母亲的李逸之,心中那股沉寂已久的怒火莫名燃起。
这时,铃铛扯了扯李阡陌的衣袖,脆声道:“哥哥你怎么不看啊,那个姐姐好可怜,那个长胡子的欺负她,那个老鼠脸的也欺负她......”
李阡陌游目看去,只见一个黄袍中年人坐在赌桌旁,一脸亵笑地望着墙角。墙角蜷缩着一个白衣少女,看上去也就比铃铛打了一点点,十五六岁的样子,蜷缩在墙角低声哭泣。在她面前跪着一个中年人,留着一绺山羊须,只听他半劝半求地说道:“褚楚啊,你就当可怜可怜爹爹吧,等爹爹赢了,定将你赎回来。”
褚楚满面泪水,悲痛欲绝道:“你就知道赌,当年妈妈死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,这么点时间竟将自己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她心中悲怒交加,说到最后时竟激动得浑身直抖。
褚江海老泪纵横道:“褚楚,爹知道错了,爹以后再也不赌了,你就答应爹了吧,咱们与扬震岳都认识好几年啦,你去了他那他定会好好待你的,爹爹求你啦。”说罢便咚咚咚地磕起头来。周围众人见状纷纷指点议论,聒噪起来。
褚楚默不作声,只是抱膝埋头哭泣,褚江海瞧她还不答应,顿时惶急起来,又道:“褚楚,爹爹最疼你啦,爹爹怎会用你抵债呢,其实爹爹早就想将你许配给杨震岳啦,我与他拿的那些灵石其实只不过是彩礼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