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孟氏让人送来了白玉膏,说是徐致秋让给婉乔的,对伤口愈合有奇效。
婉乔让人扔出去。
秦伯言却拿给易卿看。
易卿道,确是难得的良药,其中的名贵药材,非一朝一夕可以收集到。
秦伯言便换了瓶子给婉乔用。
没什么比她的身体更重要,即使是情敌所赠,只要对她好,秦伯言没什么接受不了的。
再说徐致秋从路丰县回到陆州,刚要进府,就听见一个凄婉的声音喊他:“老爷,贱妾知道错了,您不要赶贱妾走了……”
他让人停轿,从轿子中下来,走到跪在地上的女人面前。
婉柔精心打扮过一番,一哭一喊,都是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见徐致秋下轿,她心中高兴,哭诉道:“老爷,贱妾无家可归,您就原谅我这次,以后我绝不敢再犯了。”
“以后?”徐致秋声音清润,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,“我为什么要信你以后会改?有些事,做了一次,就一辈子不会被原谅。”
她竟然敢和萧党一起加害婉乔,这罪无可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