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”烈倾心下悸悸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弋栖月——夜君就在旁边听着。
弋栖月瞧见烈倾的目光当真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夜宸卿。
这厮面色如常地坐在一旁吃饭,哪怕头发被她拽着玩也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,更是一眼都没往窗外看。
大抵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夜宸卿偏过头来瞧向她。
烈倾在一旁只觉得心里惴惴。
自己这一个多事,把下面的事一说,只怕要惹出事来。
于是,本着把自己摘出来的心思,烈倾笑道:
“夜君阁下,末将只是随口一提,陛下也只是随意看看。”
“买……什么的,都是随口、随口。”
谁知夜宸卿那边面色淡淡:
“就算仅仅是曾经沧海难为水……”
“陛下的眼光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。”
弋栖月在旁边看着他,勾起唇角来。
这厮。
随后他却又夹起一块儿鱼放到她嘴边。
弋栖月不得不承认,有人这么喂着吃没有刺的鱼是极其享受的一件事……
何况,喂她的人还是他。
且不需看他的脸,也不必听他说话,甚至哪怕是周身的气息都察觉不到。
单单是那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执着玉箸到面前来,食欲便起来了。
心满意足地把鱼肉吞下去。
眼睛一斜,发现面前喂她鱼的这厮瞧着她似乎笑了笑。
嘴里嚼着鱼说不得话,只能看着他一面垂了眼不紧不慢地去鱼刺,一边不紧不慢地启口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