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谨受教!多谢祭酒指点!”确信嘉新公刘歆(秀)对自己无任何恶意,刘秀郑重躬身施礼。
“谢我,倒不必了,你今后别闯出让我这个祭酒也担待不起的祸事来,刘某就感激不尽了!”嘉新公刘歆(秀)侧开身子,用力摆手。“子威兄,你也不用给你的弟子使眼色了。老夫既然先前说过拿他当半个弟子,自然不会食言而肥。至于你,出来不出来帮忙无所谓,不带头跟老夫对着干,就好!”
说罢,又笑着冲许子威和扬雄两个摇摇头,扬长而去。
许子威和扬雄二人兀自未从震惊中缓过心神,竟忘记了起身相送。直到嘉新公刘歆(秀)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,才互相看了看,苦笑着向后说道:“唉,今天,你我可是被刘老儿结结实实地给打了脸。今后半年之内,见到他都无法再高声说话!”
“可不是么?平素只觉得他是个阿谀奉承之辈,却没想到,阿谀奉承的表面下,居然还藏着如此胸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