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纸上写写画画,老和尚诵经声顿了顿,看过去满纸只有惠子二字。
笔划潦草凌乱,写字人厌烦,更别提另一位根本无心。
对牛弹琴也不过如此。
“阿弥陀佛,王之责深切,陛下若不能担得起,难道不同样是残酷。”
“朕听不懂,不懂不懂,”
齐成本就气不顺,像个孩子般摇头晃脑,“老头小心你的嘴,朕让皇叔把你弄死。”
老和尚脸色一白,连连念叨阿弥陀佛,“杀孽过重,结业障,易殃及亲近之人。不可,不可。”
裴隽抬眼,齐成更气不过了,“好你个老头,你杀孽才重,你全家杀孽都重。”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”老和尚着急辩驳,“一花一树,飞鸟家禽皆是有生命者,随意剥夺,必将受齐责,更何况人命。”
“来人啊!朕要喝参鸡汤,鸭肉煲,金银肘子,肉末鸡蛋,粉蒸排骨...........”
“业障会如何?”
被打断,齐成老实了。既然皇叔在问,那他还是快点闭嘴吧。
老和尚见状,赶忙从怀里掏出佛经,清清嗓子念叨。
不过是缠身恶鬼,或是消短阳寿,命格浅的压不住。
裴隽指尖轻敲杯子,这些话他听多了,只是刚刚突然想起府里有个小玩意。
仔细想想他也不确定,她接近身边的这些日子,身体是更好了,还是比以前差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