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延之道：“没有，错的是那些坏人，不是母亲。”
“你说，调皮要是再也回不来了，我该怎么办？”说到这里，程母流下了眼泪，“早知道，我就不应该带他出去的。”
夏云笙站在一旁，看着这一幕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。
她转过身，退了出去，程延之在里面宽慰好母亲，才走出来。
程延之回到房间的时候，看到夏云笙坐在床沿上，小淘气正蹲在水盆边，帮夏云笙洗脚。
夏云笙望着孝顺的儿子，“都是谁教你的？”
儿子竟然主动要帮她洗脚，正是让人受宠若惊。
小淘气洗得很认真，挽着袖子，小爪子放在盆里，他的手又软又肉，看起来很是可爱。
他道：“妈妈以后不要离开淘气，好不好？”
夏云笙不过是离开几天，他就舍不得了。
夏云笙听着儿子的话，笑了笑，“妈妈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？”
“你不在的时候，宝宝好想你。”他抬起头，看着夏云笙，黑色的眼眸，让夏云笙心底一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