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的女人，走了一个又一个。
令羽是留在云曜身边最近也最久的人了，陈嬷嬷刚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，盼着她能陪在云曜身边，免他半生孤寂。
若令羽真的也和以前那些女人一样心思不正，陈嬷嬷有些受不住。
好在云曜看着她，无声的笑了笑：“与她无关。”
陈嬷嬷提到嗓子眼的担忧终于放下，她也笑起来，连带着几个脸色极差的婢女们也都跟着松了口气。
“不是就好。”陈嬷嬷喃喃自语一句，终于肯往后院去，还念叨着待会儿再给她们送些冰盏和糕点过来，“那孩子一定吓坏了……遇上这事，也不知道伤着了没有。”
看着陈嬷嬷走远，云曜才终于一点点收敛了柔和的目光，流尘和飞影领着护卫们冲进来，看见云曜，齐刷刷的跪倒在地：“大人，属下来迟。”
“你们那边如何？”云曜回身朝着台阶处走去，到门边的时候，还侧脸看了凤翎一眼，她紧紧握着匕首，像一只受了惊却又格外倔强警惕的猫一样。
飞影皱眉，语气有些恼火：“原本想要抓几个活口，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，全都自尽了，剩下的……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