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没做……”
“你还想做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柳如烟眼眶都红了。
冯远征就看不下去了，护在她面前，斥道：“是我让柳同学去找程越的资料，有什么不满冲我来，欺负女同学算什么本事？”
朱茯苓气笑了，“你让她找程越的资料，问过程越吗？为什么不直接问程越拿？”
冯远征一噎。
他不想承认，自己调研的部分遇到麻烦，有些问题必须借助程越已经调研出来的成果才能分析清楚。
他拉不下脸问程越，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，不如程越聪明。
柳如烟就是在这个时候，提出帮忙拿资料。
他以为柳如烟是直接问程越要的。
“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互帮助，再说大家做同一个课题，资料本来就是要共享的，我看一下怎么了？”
“你们要看就看，连问都不问，也没经过程越的同意，越过他找老板拿钥匙，直接进他房间翻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你没有，不代表她没有。”
朱茯苓看向柳如烟，目光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