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室的马车别无二致,除去颜色的不同,内里的布置一如既往的巧夺天工,看着这熟悉的场景,章青酒的心情更加抑郁了。
“青酒妹妹这是怎么了?”看着章青酒一副怏怏的模样,楚阔立马上前,神色紧张道:“可是哪里不适?”
“还好。”章青酒揉了揉太阳穴,晃了晃有几分昏沉的头,轻轻呼了一口气。
“妹妹不若睡上一觉,待得到了地儿,我再唤你?”身体靠前,楚阔的语气带了几分明显的讨好。
章青酒眉头挑了挑,笑了,“好啊。”
正所谓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楚阔的态度如此明显,偏偏正好碰着她这几日不方便再施展推衍之术,倒是不妨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听到章青酒答应,楚阔喜出望外,一会儿拿大氅,一会儿拉帘子,一会儿就让车夫将马车赶得平稳一些,态度那叫一个积极。
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后,渐渐停了下来,侍从正要叫门,却被楚阔伸手拦住。
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居然真睡熟了的女子,楚阔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她还真是大胆啊,真以为自己伏低做小就是万事大吉了吗?这么纤细的脖子,他只需一只手便能够……
就在那握爪的手指还有一寸之遥时,睡熟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,黑漆漆的眸子深邃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