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潇然看了一眼画中的一抹红,那抹红色此时刚好挪了一下位置。
他便道:“现在的白稚仙,似乎还挺生龙活虎,我觉得他一时半分还死不了,不用那么着急。”
他这话说得客观。
燕年年叹气:“这幅画在我们手里已经一个多月了,一点法子都没有。”
“按这种情况发展下去,我觉得不管给我们多长时间,我们都救不出他们。”
她这话有些消极,便是也是事实。
师折月想了想后道:“我们是不懂这幅画,我九师父对各种书画的了解造诣极深,他也许懂这些。”
燕潇然见过师折月的九师父,他也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,离不开道观的书阁半步。
师折月的九师父应该是她所有的师父中才学最渊博的那个。
只是道观离云岭关极远,如今又大雪封路,这个时候回道观,太不方便。
且燕潇然刚到云岭关,还要应对使臣,他根本就抽不开身。
他便道:“左右白稚仙现在还死不了,我瞧着他还能活很长时间,不急在这一时半会。”
师折月笑了起来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我们千里迢迢从苍梧道赶到云岭关,都还没喘口气,这事暂且不用着急。”
“等过完年,雪化了之后,我们再回道观找九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