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筠嘲讽地笑道:“辉聿既要培养我的女儿,便不会伤了她,我又有何惧?”
六
辉聿国君去而复返,将一条鞭子递到瞿陌白手上:“不必与她废话,不过是女流之辈,给她点苦头尝尝,她自会听我们摆布。”
他握住鞭子的手紧了紧,没有动作。国君蹙眉道:“怎么?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舍不得?”
他果断一鞭挥至她的背脊,随着她的痛呼声,只着了一身囚服的她衣衫瞬间破裂,血沁了出来。她后背的乌龟露出一截,他眸中起了些微波澜。
“圣姬,这里的土寡人都命人清理干净了,你想动用神力,怕是难于上天。”国君临走前嘱咐,“多来几鞭,务必让她听话。小心别打死了。”他留了一名太监负责监督。
一鞭接一鞭自瞿陌白的手中落下,她痛得已然快要昏死。她想着后背约莫皮开肉绽了,那乌龟文身该是毁了,这样也好,落个清净。
她意识模糊时,一盆冷到刺骨的水兜头浇下:“你怎不骂也不怨?我背弃了你,你就不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