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周六,幼珠一夜没睡,她守着窗户,明明知道那架风筝不会再飞起来了,后来,幼珠把房间搬到了书房,把书房挪到了她住的地方,她又去了一趟那条街,买回来一个小小的燕子风筝挂在床头,但从来没有放飞过。
血肉
“这是河西区一个卖花瓶的送来的,”冯溪帮鱼巫扶着梯子,“那人回老家奔丧今儿才回来,想着明日开业把屋里的花瓶瓷器都挪出去洗洗,一开门好家伙那个臭啊,据他说臭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。
一开始还以为是有野猫什么的死屋里边儿了,这闻着味儿一找,就找到了这个装着不明烂肉的大花瓶,他还拿棍子搅和了半天,直到看见干在花瓶壁上的手指甲这才吓得赶紧报警。”
鱼巫的眉毛都要皱成一团了,戴着口罩趴在花瓶边儿上,“是沈詹剩下的部分吗?”
“只有血肉没有骨骼、内脏,已经验过DNA,是沈詹不假,完全烂透了,”冯溪憋着气,“不过这里面除了沈詹的一部分好像还有不少自来水,我得把东西抽出来过滤一遍。”
“验过DNA了?上次沈詹的皮不是建模以后才知道是沈詹吗?”鱼巫有些惊讶,凶手这次竟然没有抹去DN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