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被逗得忍俊不禁,摸摸胡须:“受寒引发的发热,吃上七副汤药便会好转。”
郎中开完药下意识要把方子给赢烨。
赢烨刚要接过,便看到手臂下多了个奶团子。
奶团子踮起脚脚,伸出白白又肉乎乎的小手拿了下来,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:“战王叔叔,反正……反正这几天鱼鱼都在这里住,就让鱼鱼来照顾怀安哥哥叭。”
说着转身把方子交给庄北乾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小脸可认真可认真了:“爹爹,你给怀安小哥哥抓药去。”
想到什么,又可严肃可严肃的叮嘱:“要去城中心的那个同仁药铺抓哦,那家的药材品质好,不能抓差的。”
庄北乾失笑,也觉得骄傲。
瞧,他闺女多聪明,来京城短短的时间便知道这么多了。
“好,爹爹亲自去买,鱼鱼放心。”
鱼鱼呼了口气。
赢烨的心生出复杂的滋味。
他活的不拘,一向不在意别人说什么。
可却格外在乎鱼鱼的态度。
鱼鱼对他的不信任让他心里格外难受。
庄北乾亲自熬了汤药,待温了,鱼鱼颠颠颠跑过去:“怀安哥哥吃药药啦。”
吃过药的盛怀安睁开眼睛,想要起来。
鱼鱼按住他,小大人似的摸摸他的脑袋:“还有些热,不能起床,你想要什么?告诉鱼鱼呀。”
“丰收,他几日未归了,寻他……”
“丰收哥哥去哪了?”鱼鱼倒豆子似的问:“怀安哥哥你又是怎么病的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