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求什么,也绝不打扰您……只愿得个相伴的……机会,待您回京之际,我会自行……离开……”
今晚的夏侯芷并不想见血,见教训给得差不多了,便松开手,一把拽住对方的胳膊,拖下床掼在地上。
“男子又没有名节之说,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妥协?”
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,发现这女子似乎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么柔弱,至少遭到如此对待,竟是一声不吭。
可见骨子里存着几分倔强。
不过也是,假如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端庄小姐,应该只会任由摆布,怎么可能如此胆大妄为。
凤眸中不禁升起几分激赏。
但这尚不足以让她睁一只闭一只眼,容忍对方的算计。
安清若吞了吞唾液,在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下,硬着头皮道:“您应该也看出来了,您父亲……想要我,若您不愿出手相护,今晚的事,便会闹得众所周知,彼时……您在他那里,恐怕会落个不太好的印象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夏侯芷笑了,“借力使力,你倒是个聪明的,知道这里除了我父亲,属我最有话语权,可你这算盘打得,不太准确啊,我若是真出了手,不也等于变相的得罪了父亲,与睡了他看中的女人,又有多少区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