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简勒住缰绳,跳下马来,冷笑着看着傅清初,转而冲车内喊道:“二哥,都这时候了,出来吧,不要做缩头乌龟了。”
傅清初躺在地上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临死前,我有一句话要送给晋王殿下。”
司徒简心下一沉,命人上前查看。
“回殿下,除了一个昏过去的马夫,没有别人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傅清初笑了起来,“搞夺嫡,首先要控制住皇帝,你说你追一个空马车做什么?你应该挟了陛下进宫,然后再让程岸拟旨,说司徒策是个假货。这样一来,你不就名正言顺了?”
闻言,司徒简勾了勾嘴角,“多谢姑娘提醒,旨意程岸已经在拟了。至于回不回宫,不重要,你以为你喊了十率府的人就有用了?我既能安插人进东宫,区区十率府,又有什么问题呢?”
闻言,傅清初顿时拉下脸来,“难怪你能如此放心大胆地来追我。”
“夺嫡嘛,自然得周密些。”司徒简笑了笑,“傅司闺,你是要与太子死在一起,还是不想他伤心,死在此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