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颂,为娘求你,别去。”
秦承颂猛然转过身来,冷冷在盯着侯夫人:“为何?”
“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?那个人可以死,但不能经由你手。”侯夫人道。
“你是说,萧侍郎?”秦承颂冷笑:“母亲果然与他有私情,都到了这个年纪了,你就不能收敛点吗?你不要脸面,儿子要。”
说完,转身又走,侯夫人扑上去抱住他的腿:“不要去,阿颂,不要去。”
秦承颂双手握拳:“让开,我这是公差,皇命不可违。”
青荷和紫竹扶着侯夫人站起来,紫竹颤声唤道:“大爷,夫人有夫人的理由,你能不能……”
秦承颂不再理会,大步而去。
“阿颂——”侯夫人一口鲜血吐出,萎顿在地。
“快,抬夫人进屋。”默言急了,忙让人把抬侯夫人进屋,侯夫人一把抱住她:“顾默言,他听你的,快,快去拦住他,快去啊。”
“夫人,是皇上的旨意,他不能违抗,夫人,你总得有个理由吧。”
侯夫人泪如雨下,摇着头满脸痛苦。
“少夫人,您过来。”赵妈妈拉过顾默言:“大爷他……不是侯爷亲生。”
这不亚于一记天雷,炸得默言里焦外嫩,怎么跟越夫人说的完全相反啊?
“那他亲生父亲应该是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