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大早上,牛进家骑着自行车送老太太去,别到时候走着腿脚抽筋。
老牛家所有人都在,有点儿惆怅的看着老太太渐行渐远。
万万没想到,老牛家年纪最大的那一位有了大出息。
平日里几个孩子一天之内是要去无数次荒屋的,今儿四个孩子在捡了绿肥割完猪草,煮猪食,喂了猪和鸡,又捡了柴火以后照例往荒屋冲。
荒屋倒是没有落锁,就是里头安安静静,小狗也无精打采的趴着。
四个孩子跟狗子玩了一会,又帮忙去后院把母鸡今儿下的蛋给收回来,否则久了母鸡会啄破鸡蛋。
活儿到是不缺的,但几个孩子觉得还是静得不习惯,唉声叹气的起身回家了。
‘过来吃饭’已经渐渐意识到不会被吃掉,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主人走了,小主人们也都回家了,一时间茫然四顾,屋里屋外的溜达,最后溜达到院子后头。
院子后头有一棵木瓜树,徐春娇分到的那一只母鸡也养在后头。
母鸡粪便是从来不用愁的,上交给公社还能挣工分,隔三差五老牛家大房或者二房就过来铲粪土,人家就乐意挣那么一点工分。
后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异味。
母鸡卧着也不理小狗。
小狗‘呜呜呜’的转悠了几圈就往母鸡翅膀下钻。
母鸡也没赶,翅膀甚至还往回缩了缩,害得送完老太太回来喂鸡喂狗的牛进家一通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