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感激地笑了一下,抱着莎啦啦钻进后排。车直奔医院。
车主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,说:“你这岁数,要孩子可够早的。”
哗啦啦无从解释,只得用笑作回答。
车主并不放过,接着说:“还是太年轻了,照顾孩子太粗心,动不动就让孩子感冒发烧。”
哗啦啦为了尊重车主,就故意顺着她的话说:“是呀,都怪我上班事太多,太疏忽大意了。”
“她妈妈呢?”车主显然是责备的口气,“你忙,总不能她也忙吧?”
“她?”哗啦啦愣住了,好半天才挤出点笑,“她不在,哦,不知道她在哪儿……”他低头看了一眼莎啦啦,见她脸色发白,双眼紧闭,就抱得更紧了。
“是离了吧?”车主冷嘲热讽,“现在的年轻人呀,怎么就把婚姻当儿戏呢?看看,到头来,受罪的还是孩子……”
车主没完没了地唠叨着,哗啦啦没再接话。他焦急地盯着莎啦啦,一会儿摸摸她的额头,一会儿擦擦她脖颈的汗。
还好,医院没有到月球那么远,车主还在唠叨什么,哗啦啦大喊:“麻烦你靠边,到了!”
车停了,哗啦啦问多少钱。车主笑了,说:“你以为我是黑的呀?告诉你,我是下班,顺路。快去吧,别耽误孩子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