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到了这里才知道,薛覃为什么说他是个弱鸡。
说句不好听的,随随便便来一个,一指头都能把他打废了。
薛覃此前揍人已经留了手的。
一个早上加一个上午下来,沈珺已经鼻青脸肿精疲力竭。
头一回知道什么叫做度日如年。
薛覃一声结束,沈珺当即躺在地上,喘着粗气儿看着刺眼的日光。
累。
想家。
想媳妇。
“想什么呢?”薛覃一脚踢在他身上。
沈珺立刻坐起来:“想下午的训练。”
“呵!”薛覃才不相信呢。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午膳有时间规定,去晚了可就没有了……”
沈珺一听,马上撑着一口气起来,去吃饭了。
薛覃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,又挑眉瞧着他左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绽开的纱带,微微扬眉,扭头对着身侧的副将吩咐了一句。
*
沈珺在瀚州大营被教做人,宋瑜他们在家也没闲着。
沈家的君玉轩正月二十开张的消息递给陆明信了,陆明信马上回信,说是当天要定一桌子,可以说非常给面子了。
宋瑜料想,那日有可能只有陆明信这一桌了,没成想,这日下午,又有人去君玉轩找到王掌柜定了一桌。
“贰酒楼的?”宋瑜一脸惊奇。
不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,只是除了上次去吃了一顿清蒸鱼,她不记得和贰酒楼的人有什么瓜葛啊,这怎么名声就传过去的?
莫不是贰酒楼从陆明信那儿知道了她是教导松鼠鱼的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