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冤枉她了吗?是我逼着她与你相好的吗?”张易之笑而发问,眸光幽暗,“既然都是事实,何谈冤枉,何谈替罪,又是替的谁的罪?难不成,那个下狱的人应该是你!”
张昌宗说不过,只得低下姿态哀求:“五哥,我知道错了,是我不对,没有轻重,可是请你为婉儿求求情,她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便是凶手,无论如何都不忍心,以后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,早这样,也就不会多出这些无聊的事!你学什么不好,偏偏要学人做痴情种!”张易之指责道,“你学不会,你也不会是。”
“如今落到这步田地,为兄劝你好自为之,不要再异想天开、自不量力了。”他接着又说,“且不说六郎你现在自身难保,你我兄弟充当这让人不齿的角色,为的不是死无葬身之地,我们失去了原本可以拥有的光明磊落,也就别去幻想当个可笑的好人。就拿这件事来说,你同上官婉儿卿卿我我、你侬我侬的时候,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日?你们还真以为能暮暮朝朝一辈子?我想不明白的是,上官婉儿竟也随着你胡闹!看来六弟你魅力不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