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以为当年叔父败给孙策是因为棋差一招,并不是能力不足,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,叔父就是蠢而已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平白无故被骂脑子蠢笨,陈瑀也是瞬间脾气上来了。
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混小子,我确实对你们做了不道义的事情,但这也不是你可以随便骂我的理由。”
“我们在孙策这里是前哨,难道投降曹操后就不是前哨了吗?而且投降曹操我们就是背叛者,孙策会放过我们?还是说我们要放弃广陵这多年根据,去中原做无根浮萍?叔父当真糊涂!”
陈登现在也是明白了,陈瑀之所以勾结曹休,也不单单是认为对当年舍弃他的恨意,
同时他也是认为曹操比孙策更值得依附,殊不知他只是看见了眼前的蝇头小利,却没看到背后更大的问题。
“叔父的行为不仅危及了我父亲的性命,同时把我们家族也祸害了啊。”
想到这里,陈登也是没了怒气,只剩哀愁,他不想再看到这个蠢叔父,于是策马稍微加快了速度,
陈瑀则是有些愣神,马匹的速度也是降了下来,他的心中一片落寞和自责。
同一时刻,孙策的军队已经度过了海,慢慢的靠近了广陵郡,
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边境的关隘,
因为此前发生过守将射击信使的事情,所以孙策这次也是留了一份心眼,没有直接大军入境,
而是有派了一个信使过去,只不过这一次的说法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