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走罐的时候,在火疗器上点着火,极快地在腿部经络上游走,打通经脉,驱逐体内寒气,一旦火疗器上的火候没掌控好,火疗器从皮肤上一滑,就是一片烫伤。
他时常见得沈成济痛得冒汗,但却没多说一句怨言,仍旧每天来让他拿自己练手,一日也不间断。边上有段时间,总瞧着自家将军走路的样子怪怪的,身上还有股药味,他问怎么回事,沈成济也只是搪塞两句,不跟他说实话。
他有一天晚上偷偷地趴到门缝里,亲眼看到将军给自己涂烫伤膏,一双腿上被撩烧的全是水泡,挑破之后看起来像是去了块皮一样。
边同想推门进去帮将军上药,但又想着,将军有心隐瞒,必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,便又作罢,将沈成济平日穿的裤子换成更柔软些的布料,免得磨得伤处疼。
有沈成济一边指点着一边练手,老先生进步得可谓飞速,七八天的功夫,已掌握得差不多。但为了稳固起见,沈成济又让他拿自己练了几天手,他的双腿已满是烫伤,便脱了衣裳,让老先生在他后背上练手,接连几次都不曾出错,沈成济才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