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朝着陆月娇笑笑，回答道：“陆同志刚回来，厂子里的事情还不知道吧，现在厂子都是周厂子代理。”
周厂子？就连着那个副字都省了？
陆月娇视线落在眼前人身上，眼底染上几分质疑，“周副厂长代理厂子的事情？我怎么不知道？张厂长人呢？”
见陆月娇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那个人这才悄悄松口气，他笑着解释，“这事我也不清楚，陆同志要不亲自去问问周厂子。”
陆月娇原本也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，见那人这么说，也就没多说什么，她朝着苏曼青说道：“苏同志我们先去找周副厂长吧。”
从始至终苏曼青都没有说什么，仿佛自己对服装厂的事情并不感兴趣。
一路上两人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，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两人关系好。
周红旗的办公室距离张天毅的办公室并不算太远，走了不到一分钟就到了。
周红旗正在喝茶，他捧着茶瓷缸轻轻地抿了一口茶，还砸吧了几下嘴巴，很是心满意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