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班的这两个星期，几乎没做什么正经事，除了将各个部门交上来的需要签字的报表和文件审核一下，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围着厉霆渊一个人转。
陆成远闻言宽慰道，“这件事着急不来，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，实在找不到那个间谍也无所谓，你只要帮陆叔留意一下霆远的动态，他们如果有什么针对陆氏的计划，你给我提个醒就行。”
言弯弯闻言点点头，房间内的气氛有一瞬的凝滞。
陆成远一眼就看出了她藏着心事，“有心事？”
言弯弯反复思考了好几遍，终于还是按捺不住，冲着陆成远张口问道，“陆叔，我想问一下，为什么霆远会针对陆氏？你们...有什么私人恩怨吗？”
陆成远闻言，手下的筷子微顿，随即抬眸看向对面的娇俏面孔，眉心微簇道，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言弯弯抿了抿唇，倒是没再说什么，今天她在车上跟厉霆渊提起这个话题时，他的反应很反常，却什么也没有说，所以言弯弯才想来问问陆成远。
陆成远的眼神有一丝悠远，他整个人似乎都陷在回忆中，“我第一次见厉霆渊是在四年前的一个庆祝会上，那是霆远集团第一次抢了陆氏的地皮开的庆祝会，厉霆渊还特意派人给我送了贴来，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庆功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