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烟笑笑，软声道：“我知道奶奶疼我，都是为了我好”
老太太欣慰的点点头，慢慢闭上眼睛，平稳了呼吸才继续道：“其实柯丹这个人，心眼不坏，她也是个苦命的人”
“四年前，小漠的大哥和父亲走了，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，她有段时间精神出了问题，虽然经过治疗控制住了，但情绪还是容易崩溃，她算是看着田若楠长大，我们若是把事情做绝了，可能会刺激到她，所以，偶尔还是要顺着她的”
盛烟沉默了少许，小心翼翼的问老太太，“奶奶，那您让姜漠娶我，不怕刺激到她吗？”
姜漠的婚事，才是最大的事吧。
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，“这也是我现在要同你说的，她之所以没发作，是因为小漠自己认同了你”
盛烟抿着唇，低眉略作沉思，想想老太太这句话，再想想第一次来姜家的那晚，听到的老太太说服婆婆的话，似恍然道：
“您的意思是，妈爆发的临界点在姜漠身上，只要姜漠自愿，只要是为了姜漠好，她就不容易发作？”
老太太脸上有些欣慰，“是，柯丹纵然有万般不好，但她对孩子的疼爱是真的，小漠是她发作的底线，如果她刁难你，你可以把小漠搬出来当做挡箭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