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口中听到第二个莫梦欢这句话，听着不怎么悦耳呢。”
赫连城苦笑：“念念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你天赋很高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刚才开玩笑的。”
施念捧着茶杯：“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跟那位大小姐很像，有段时间她还一直都是我的偶像。”
缘分这件事，有的时候真的说不清楚。
“还有，你刚才说我跟她一样善良，是个好人。我可不觉得我很善良，我心眼儿很小的。曾经得罪过我的人，我都不会轻易原谅他们。”
包括施庭山，还有萧老爷子、萧远。
就连萧擎寒，也是他主动付出了这么多，她才肯给他一次机会。
赫连城点点头：“的确，你们说起来像，却又一点都不像。你比较自我，梦欢很大度，从来都是委屈自己，却成全别人。”
“喂喂，你的意思是我比较自私，一点都不大度咯？”
施念怎么觉得这话，听着也不太舒坦呢？
赫连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如果莫梦欢能替自己多想一点的话，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了吧，可惜没有如果。
赫连城的眼神变得很悲伤。
虽然他竭力掩盖，不过施念依旧看得出来，赫连城在难过。
本来想问莫梦欢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，可现在显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