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?她现在毕竟是帝世的服务员啊,再说了,我又没有逼她,是她自己想要这些钱,自己愿意喝的。”乔涵双手环胸,低头蔑视着姜稚鱼,“你说,是不是你自愿的?”
宋沐之的复杂的目光落在姜稚鱼的身上,只见她的手撑着地面,声音干涩又沙哑。
“是,我是自愿的。”
“看吧。”乔涵耸耸肩,穿着高跟鞋的脚踢了踢姜稚鱼的腿,“你要是还想要钱的话,就继续喝。”语罢,乔涵看向了宋沐之和赵湾湾两人,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我们跟姜稚鱼可是老朋友了,喝点酒就能拿这么多钱,这种好事上哪去找啊?”
姜稚鱼抿唇,只觉得脑子晕的要命,胃里抽筋一样的疼,疼得她浑身没有力气,但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子,把身下的钞票捏的满是褶皱,然后缓慢的,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纸币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快拍下来发到群里,让大伙都看看,这就是姜稚鱼,这就是嚣张的把我们得罪了个遍的姜稚鱼。”
不知道哪来的声音,包厢里的其他人无不拿出手机对着姜稚鱼拍照。
屈辱,难堪。
姜稚鱼把牙龈咬的死死的,手里的纸钞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。
气愤!
怎么会不气愤?
可是今时不同往日,面前的这些是A市的名门贵族,而她呢?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服务员,这里的人,她一个都得罪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