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他不是一个扒手!”
“啊!”查利·贝茨少爷说道,“他不晓得什么对他有益。”
蒙骗者又叹了一口气,继续抽他的烟斗——正如查利·贝茨那样。他们默默地抽了一会儿烟。
“我想,你甚至连什么是扒手也不懂吧?”蒙骗者忧伤地说道。
“我想我知道,”奥利弗仰起头来说道,“就是小——你就是一个,对吧?”奥利弗突然停下来,问道。
“我就是,”蒙骗者回答道,“我蔑视别的行当。”道金斯先生发表了这个意见之后,狠狠地将帽子一歪,注视贝茨少爷,仿佛意味着如果贝茨发表相反的观点,他会很感激的。
“我就是,”蒙骗者重复道,“查利也是,费金也是,赛克斯也是,南希也是,贝特西也是。我们大家都是,甚至连那条狗也是。它是其中最机警的一个!”
“而且最不会告密。”查利·贝茨补充道。
“它在证人席上甚至叫都不叫一声,担心自己受牵连。不,即使你把它捆在证人席上,没有其他证人,让它在那儿待两星期,它也照样一声不吭。”蒙骗者说道。
“一声不吭。”查利附和道。
“它是一条难对付的狗。当它在客人面前时,难道不会恶狠狠地盯着任何哈哈大笑或唱歌的陌生人吗?当它听到有人拉小提琴时,难道不会号叫吗?它难道不会痛恨别的狗,仿佛它们不是它的同类?噢,它才不会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