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
“很难的,随便推导一个就要花几天的时间,就像这样。”我给他看了我的笔记本,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符。
“我想试试。”他很坚定地说,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无尽的渴望。
这一幕似曾相识。那位对我很好的老师一定存在过,因为我当年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下定了决心,我开始教他完整文字的核心部分,给他解释那些晦涩的公式的意思,告诉他重力是怎么来的,和万有引力是什么关系,星球为什么不是圆形,宇宙中……当然,我也告诉他为什么那群异见者始终做不出什么成果,因为他们对数学一无所知。
他如饥似渴地学着,我如饥似渴地教授着。因为我知道他注定要在某一天被杀死,所以教授也更加不遗余力。这感觉就好像人一旦打破禁忌,只会更加深入禁忌,追求无尽的快感一般。
关于我的绯闻也不胫而走。后来我去行星管理委员会时,已经有其他主教过来挽着我的肩膀,一副“你也是同好者啊,你懂得”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