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张了张嘴,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,合着他现在什么都有了,媳妇没了,是这个意思吧?
“那你的意思是,世宜她也知道我说了这些话?”
元九差点翻个白眼,“哪能啊,再过两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怎么羞辱人家了,何止她知道,就没人不知道!你不就这个意思么,所以才找了人最多的酒楼说啊。”
谢容刚才还高兴得心情现在是乌云密布,盯着元九那一张一合的嘴突然来了一句,“你倒是比以前嘴巴灵巧。”
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叭叭叭,难道他不知道自己闯祸了吗嗯?
谢容都来不及去把自己家逛一逛,找点童年回忆,便突然问道:“师家是不是在永昌街那个朱红大门府宅?不对啊,那我老丈人,哦不,华慈,就是华世宜她爹,如今不在临川?”
“华大人如今是鸿胪寺少卿了,这事你怎么也忘了,当初为了师太傅的千金,他自请断绝母子关系,彻底与临川华氏一族没了关系,还引起了百官非议,说师太傅之女跋扈,最后圣上亲自断案,听完前因后果痛斥华母来着,才保住了官位,如今都在鸿胪寺了,临川那都是老黄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