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大夫,你好歹也是大夫!”漠苍扯了扯唇角。
靳丰年面上一紧,“那也得看对方是谁,就宋宴这种不知好歹,没良心没人性的东西,就不该好好给他治,最好让他疼得吃不下睡不着,尝尝燕王府曾经落在月儿身上的苦痛。”
“别那么紧张,咱们进去这一趟,又不是专门为了给人瞧病,那小子这点伤,若是总不能痊愈,必定要去找裴大夫诊治,他还真能拿自个的性命开玩笑吗?”漠苍顾自倒杯水,慢慢喝上两口,“我只是进去瞧瞧,这雪来子到底藏在燕王府的何处?”
顾殷面色微恙,“找到了?”
“暂时没有!”漠苍捏着杯盏,“不过,倒是让我肯定了一件事。”
顾殷笑了,“既然同燕王府有关,那这东西必定存于燕王府,可你进去却未有半分察觉,说明对方把这东西藏得极好,又或者……深谙其中妙用。如此人物,非上上人不可!”
“答对了!”漠苍叹口气,“所谓蛇蝎心肠,不外如是。”
靳丰年算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,“月儿什么反应?”
“她似乎跟燕王妃做了什么交易,我瞧着她好似塞了什么东西给眼王妃,走的时候,燕王妃的脸色都变了!”漠苍思来想去,这事得跟顾殷提两句,“夜侯爷,您心思缜密,能指点迷津吗?那小丫头听你的教诲,不知道做了什么事,你好歹得给我们压压心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