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这个陌生人到底是谁,除了考沃特。他们还是准备了足够的食物,足够的酒,满足了远道而来的克雷布斯人。从克雷布斯人手中被放出来的这个男人,痛苦却仍趾高气扬地穿过桥,走向了乱言塔。考沃特对聚集在一起的塔民们说:
“现在让我向你们介绍我儿时的玩伴和同窗,参孙·奥里金。我也可以当着他的面,当着他此刻被血和泥盖住的面,跟你们大家说,他就是一条爬进我们这个天堂中的毒蛇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反对派,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让他对我认同。如果要找个人为我们正进行的计划扯后腿,或者对我们提出的目标唱反调,没有人比他更合适,正因为如此,我们必须拿出温柔关爱来欢迎他的到来,并以各种公平适度的愉悦享受让他感动,不然的话,他就会把我丢进修道院的一间间小房间里,严惩我们,让我们整日颤抖,严刑惩罚和浑身颤抖可不是我们隐秘的快感,因为他会确保我们在夜里一点快感也没有。是不是这样呢,我的老对手?我有没有说错?”